但这反而让他突起的结喉滚得更重,以至于陆秧秧本来有些飘的眼神一下就凝在了这上面。
用在晏鹭词身上的那卷秘术早就丢了,陆秧秧很难猜准会导致他出现这种状况的原因,但解决这种状况的方法她却很确定。
他需要非常亲密的肢体安抚,务必要让他安心到全身心都变得平静。或者,另一种,也最见效的,就是给他喂点她的血、或者属于她体内的别的什么……
“在看什么?”
她主动倾身,贴到了晏鹭词颚下,随后顺着他故意转开的目光、也看了过去。
床铺对面挂着一副巨大的海浪滔天图。
陆秧秧不懂画,但也看得出,这幅画用色浓郁,画得极为壮阔豪迈,光是看上一眼,就仿佛置身中,大潮扑面,巨浪在耳。
晏鹭词的神智被自我和犬兽撕扯得有些模糊,突然听到陆秧秧的声音,他仓皇地转回头。
陆秧秧离他那么近,两人的鼻尖几乎擦到了一起,一个瞬间,他的眼睑就泛起了潮红,想要陆秧秧触碰的渴望赤、裸、裸地全潮湿在了眼睛里。
陆秧秧下意识抬了抬手,却碰了碰他的肩臂,他却被她的轻碰刺激到头脑发昏,直接将她按进了怀里,两只手臂将她牢牢锢住!
但下一刻,他迟疑了一下,松开了死死按在她后背的手。
陆秧秧清晰地听到了他那一刻喉咙里的哽咽。
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叹了一口。
她知道,因为她这段时间的不远不近,知道她还在为被骗而生气的晏鹭词不敢这样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