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法很特殊,并未刺穿糯谷粒,而是仅凭红绳编缠,便将它们牢牢地系成一条。
“这个一会儿送给你。”
他边编着,边跟陆秧秧说,“这糯米虽然看着普通,但毕竟是藏药岛秘境里的糯米,拿回去酿酒,说不准会有奇效。”
陆秧秧心中有感,她或许不能将这串手绳带出去。
但她还是认真的询问道:“用它酿什么酒最好?”
阿桃抢答:“当然是女儿红。”
说起这个,她还主动提起了往事:“我爹在我出生的时候,也特意给我酿了一坛女儿红。离开家乡前,师父说我们也许再也不会回来了,所以就把那坛子酒给挖了出来,我们三个分着喝了。”
陆秧秧:“好喝吗?”
阿桃笑:“不算太好喝。那酒没酿到年份,酸甜苦辣鲜涩六味都不足。”
说着,她促狭地看向阿珣,“我师父便借此教导我师兄,等日后有了女儿,一定要把酒酿足时间……”
阿珣打断她:“我有的为什么非得是女儿?”
阿桃:“我哪知道,是师父说的。”
阿珣却很知道:“我早就跟你说过了,你总不信,他就是喜欢你们女孩多过喜欢我们,成日嚷嚷着要我将来给他生个孙女……”
他垂了垂脑袋,声音忽然低了,“他又不看到。”
气氛微妙地沉了下去。
陆秧秧心知阿珣可能是想起了伤心的事,但她又不好打听别人的家事,只能默默地也低下了头。
好在没过一会儿,阿珣就把糯米红绳编好了。
他故意逗晏鹭词、装作要亲手给陆秧秧戴上,但最后还是把它交给了陆秧秧,让她自己戴了。
不多时,一行人再度出发,边走边又采了些奇珍药物,最后,当天幕漆黑时,他们停在了一处铺满碎石的河岸边。
阿桃:“就是这儿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