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还在?”
他动了动手腕,想捂住脸、将狼狈藏起来。
但他的手如今被拴钉在身侧,他的动作,只是加重了手腕上的磨痕。
他抿了下全是血的嘴唇,扭开了头。
“我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。不好看,你看了以后,就会不喜欢我了。”
陆秧秧:“不会的。”
晏鹭词忽地抬起头:“你……还会说话了?”
陆秧秧抿了抿嘴。
“你经常这样吗?”
她看着他,“一旦体内的邪气失去控制,就要来这里,用这种方法……”
她说不出来。
她难受得连呼吸都变得费劲。
“已经不经常了。”
晏鹭词舔了舔有些开裂的唇角,似乎是怕她厌恶这样的自己,急急地向她解释,“真的只是偶尔!我今天,就是太想你了,你别担心,在你身边,我一定能压得住他,不会让他吓到你。就算我活得像条狗,也不会把身体让给一个畜生……”
“我知道!我知道!”
陆秧秧认真地告诉他,“你在我身边,一直都是最好的,绝对不会吓到我!”
顿了顿,她看着他手腕上的重链,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……”
“很小的时候。”
晏鹭词向着旁边那个锈迹斑斑的铁笼看了看。
“以前,在那个笼子里,后来,笼子关不住了,我就找了这几条链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