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啊。
只是上药而已!他只是要我给他上药而已!
这样一想,她的负罪感马上就没有了。
她果断地捏住男孩白色里衣的系带,怕自己反悔般一把抽开!接着,她马不停蹄将他的四五层里衬衣料一层层掀开,快让她感觉自己真的好像是强抢到民女后急不可耐的山贼大王,一点儿的缱绻情趣都没有。
边这样想着,陆秧秧终于拨开了晏鹭词最贴身的白衣。
他的刺伤处因为撒过了薛盈的药粉,已愈合大半,只是在行动间又裂开了一些,不算严重。
陆秧秧松了口气,将药泥倒在干净的白布上,覆上他的伤处,随后将白布往他的细窄的腰身上缠。
两人逐渐贴很近,陆秧秧难免又有些心猿意马,眼睛开始乱瞟了起来。
男孩很瘦,但身体却并不弱。
明明腰细软的像是柳枝,但从腰向下却极为紧实,越往下,线条就越发明朗……
她走着神,手指不小心划到了男孩赤、裸的后腰,男孩不受控地难耐地挺了挺腰,喉咙里发出了声很轻的气音。
本就神经紧绷着的陆秧秧被耳边的这声喘一激,顿时口干舌燥,下意识舔了舔下唇。
男孩本来带着雾气的眼睛骤然下沉,变成了一片沉寂粘稠的黑水,一眨不眨地盯住了她的嘴唇。
随后,他学着她,也舔了自己的嘴唇一下。
少年的唇色本来就偏红,在他的舔舐下湿润润地,像是开在旷野中最葳蕤艳丽的那朵红花,上面滚动着一颗饱满的露珠。
陆秧秧望到那里,眼睛里就再也看不到其他别的东西,连呼吸都跟着那颗最湿润的露珠在起起伏伏。
看时间久了,她觉自己真的有些意乱情迷,手指贴着男孩坚硬的小腹就仰身压了过去,亲在了他湿润的嘴唇上。
这是两人间的第一个吻。
晏鹭词以前想要过许多次,陆秧秧从来都不肯,所以今天他根本就没奢望这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