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注意安全。"何秋风对他们道。"嗯,你们也是。”任安哥点点;

头……

——和他们搭档的是一个男人和——

一个女人。

男人叫钱树尚,女人叫程荷夏;

看样子好像不认识。

“我们也走吧。”钱树尚左右看看,发现人都走光了,只剩下他们这一批。

“还好吧?”任安歌拉了邱辰良的袖子,然后就没松手。

邱辰良看了他一眼,点点头。“还行。”

“我们……到底往哪里走啊?"程荷夏人长的娇小,声音也温温柔柔的。

“这旁边应该有人专门做这事,肯定有拿出来卖的,我们先找找,等遇到人再问问。”任安歌安慰道;

“那个棺材里的究竟是什么啊?"钱树尚步子跨得大,也走得急,不一会儿就走到他们前面一段路。然后停下来左顾后盼的等他们。

几个人都没有说话,他们也不知道;

但大概率是尸体。

任字歌牵着邱辰良的袖子,四处寻找着纸扎的身影,同时也不住地观察着辰良。

这人现在未免太过高冷,他都眼巴巴贴上去这么多天,怎么还是一幅爱理不理的样子。

他这么多天不住的在脑中猜测真实世界中所发生的一切,他死了吗?邱质良死了吗?或者从来就没有什么所谓的现实世界;

他第一次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,吓了一跳。

一切都好像变得不真实了。

这些天也令他越来越恐惧,甚至坐在邱辰良对面吃饭时都在不住地颤抖。

又或许只是他想象中的颤抖,因为旁边的人都好像;

没有注意。

他有一天在和身处异国他乡的妈妈通电话时,居然发现自己跟本想不起来自己妈妈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