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以啊。”邱辰良笑了笑。
任安歌眼睛唰地亮了起来。“今晚那个神婆大概是不会让人待在祠堂里了。”
“这什么声音?”何画扇侧着耳倾听,鼻翼微微煽动。“你们闻,好像又有烧纸钱的气味。”
任安歌仔细嗅了嗅,好像还真有,而且似乎并不是从祠堂那边传来的。
“不会还有另外的丧事吧?”任安歌疑惑地看着他们。
“说不准。”何秋风笑了笑,“线索啊,是吧,辰良?”
邱辰良勾了勾嘴角,看了她一眼。“我们去看看?”
“走吧。”何秋风扬了扬下巴。
“还真是……”何画扇小声道。
“这是准备今天就下葬吗?”
任安歌又看到了那个神婆,脸上戴着面具,嘴里咿咿呀呀地唱着什么。手里拿着一个拐杖,不知在跳着什么舞蹈。
她时不时大声地喊上几句,在房屋前的院子里绕着圈,后边跟着一排披麻戴孝的人,一个个都低着头。
周围不乏看热闹的人,都被这祭祀似的活动给吸引住了。
“哎,大哥,这是怎么了啊?”任安歌拉住旁边的一个中年男子,问到。
“哎呀——你们是外地的吧?”中年人露出一副兴致勃勃的表情,终于有人给了他一次讲故事的机会。
“前段时间,咱村子里的张老二上山的时候从山崖上滚下去了,他闺女那叫个孝顺啊,平日跟他爸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