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曜打开药瓶在掌心倒了点药粉,沾着药粉的手指还没碰到徐岑的脸就被徐岑拦在了半路。

“殿下这药里没加东西?”

袁曜十分认真地看着徐岑,说道:“放心,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都没加,你没有本宫的辣椒粉值钱。”

怎么办,徐岑感觉他的心好痛。这么帅气的一个大好青年居然比不过一小罐西域进贡的辣椒粉!!!徐岑十分坚信他家太子爷应该找个江湖术士看看脑子了。

袁曜的药要比他这个人来的靠谱的多,药粉点上去时皮肤感觉清凉,伤处的疼痛也减轻了,徐岑甚至感觉到肿胀的肌肉在迅速消肿,这种感觉是他从没有过的。太子这药不会是什么好得的便宜货。

现在出门在外,这么珍贵的东西应该省着点用的,徐岑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。

徐岑拉住袁曜想要就继续涂药的手,把他手心里的药粉仔仔细细收回瓶子。“以后用得到药的时候多着,殿下还是省点用吧。”

袁曜挣脱徐岑的手,继续给他涂药:“你怎么说也是本宫的伴读,你的脸也是本宫的门面,怎么,你丢自己的人不够还想丢本宫的人?”

徐岑拗不过太子爷,只得把脸凑过去乖乖上药。

虽说条件简陋,袁曜倒也是一夜安眠,被他抢占了地方的大汉又去抢了别人的地方,被赶走的人就没那么幸运了,在破庙外面硬抗了一夜,第二天就开始发烧。

袁曜醒来之后还是没有东西可以吃,太子爷看着破庙里的其他人,他们都神色淡然,早就习惯了这种饥一顿饱一顿的日子。

袁曜又冷又饿,还没饭吃,只能把衣服紧了紧,又把自己抱成个球,这样还能暖和一点。可怜的太子爷哪里受过这种罪,一时间委屈和不甘都涌到心头。

徐岑变戏法一样从身上摸出来个干了的饼子,袁曜接过来掰开两半递回一半给徐岑,试着咬了下剩下的一半,没咬动。太子爷扁扁嘴,继续和干巴巴的饼子作斗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