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曜还想挣扎一下:“可那也不一定就要我去,不是还有晏久吗?她可是个真正的女人。”

徐岑看着晏久略显绝望:“就她?比我都爷们儿。”

晏久呲着一口大白牙对着徐岑亮了亮拳头:“怎么?不服啊?!”她这样子让人深信不疑,这丫头时时刻刻都准备着搞事情。

最近又发现了几具女尸,安西仁的事情没能扛过百姓对于死亡的恐惧,恐惧的风暴在兖州城里无声地蔓延。

尤其是那些有十六七岁女儿的人家,每日大门紧锁,防人堪比防贼。

袁曜被晏久按在镜子前上好了妆,他还是想挣扎一下。

“徐大少啊,你上上妆也是个佳人。”

徐岑眼里带笑看着他:“你确定?”

袁曜昧着良心一个劲儿点头。

徐岑看着他这样没忍住笑出声来:“我的袁大小姐呀,是不是忘记了,上次安西仁的事我露脸了,现在兖州城里大部分百姓都认识我这个钦差了。”笑还不够,徐岑还伸出手揉袁曜的头发。

袁曜气鼓鼓地一把拍掉徐岑的手,徐岑看着他的样子笑得肚子都疼了。

上次宣布安西仁罪状的时候由于袁曜破了相,他是一直带着个慕离的,虽然于理不合,但是他是在场的人里面官职最高的,就算有人看不过去也没人敢管他,于是到现在这个京里来的“大官”长什么样子对于兖州人来说还是个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