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曾经听别人叫倾君安夫人,安西仁的亡妻恰好也叫倾君。所以,安西仁的手帕很?可能是倾君给他绣的。”

袁曜扬扬手里抢来的鸳鸯手帕,说道?:“这?两块绣的都差不多,针脚一样垃圾,咱们再激她一下,吓一下她她就分不清了,那时候我们想知道?的差不多就能知道?了。”

袁曜一口气说了这?么多话,拽着徐岑停下喘口气,徐岑听着他的分析给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
“你当太子真?的是屈才了。”徐岑没头没脑来了这?么一句,把袁曜弄得一头雾水。

“怎么说?”

徐岑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,暗自心想最近是不是剑练得少了,身体明显大不如前。

“你应该去当仵作,心这?么细。”

这?是被夸了吗?可是有他这?么夸人的吗?袁曜心里连续几个急转弯,面?上什?么都不显。

从衙门到?牢里的路不是很?长,袁曜连跑带颠并?没有留出多少时间给他胡思乱想。

安骏被狱卒押到?其他牢房严加看管,他现在离倾君不远,抬头就能看见她,就是无?论怎么伸出手拼命去够也没办法触碰到?倾君的一片衣角。一种莫名其妙的无?力感就这?么袭上安骏心头。

袁曜从袖子里把叠好的鸳鸯手帕拿出来,抖开,让倾君看清楚手帕上绣的花样。

徐岑则光腿的搬来椅子让袁曜坐下,他杵在袁曜后面?就跟个门神?一样。不过人家的门神?庇护家宅,他这?个门神?就知道?护着袁曜。

眼泪迅速在倾君眼眶里堆积,在某一刻突然涌出混着她脸上的粉,啪嗒啪嗒地掉在地上,倾君轻轻咬住下唇,抿过红纸的嘴唇此刻被咬得发白。

她瘫坐在地上,脸上被泪水染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