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说的那个酒吧里有什么新鲜玩意吗?”严逍从侧几上的果盘里捏了颗樱桃,丢进嘴里。

“老刘说进了批新人,质量挺高的。”余墨嘿嘿一笑,“就你上次说的什么要白的,个高的,腿长的,眼睛要长成那样的老刘说有好几个,总有一款适合你。今天都先给你留着,让你先挑。”

“行,去看看。”严逍晃了晃长腿。

“你那胳膊,能喝酒了吧?”余墨问。

“能呀,有什么不能的。”严逍抬起胳膊肘看了两眼,不红不肿也不痛了,恢复地挺好。

一不小心把樱桃子儿吞进了肚子里,严逍一点没在意地又捻起一颗,丢进嘴里。

“那我晚上多叫几个人,你歇的这几天我们也没聚,还挺无聊的,今天晚上好好玩玩。”余墨说。

“干脆通宵拉倒。”严逍说。

“可以呀,那我们要不要把场子包了?”余墨问。

严逍:“行,你去订,我买单,把慕容也叫着,今天周五,老师也要放松放松,免得他说我不带他玩儿了。”

“好嘞逍哥,我马上去办。”余墨小呼了一声。

他们这一帮富二代们,钱多,精力也旺盛,隔三差五地聚在一起闹,看上谁就非得弄到手玩玩,万一玩出事儿了有钱兜着,而他们可以没事儿人似的继续。日常里除了挥霍就是狂浪,他们觉得这样挺爽,人生嘛,就是拿来享受的。

这回严逍胳膊受伤他们倒是消停了两天,老大在家养伤,他们再不消停点也说不过去。

“让酒吧把餐也准备了,都早点过去。”严逍吩咐。

“好嘞,我现在就打电话。”余墨应下来。

马上又问,“逍哥,你这两天在家干嘛呢?群里怎么也不见你人影啊?不会飙车的事儿被你哥知道了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