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帮上帝们阴晴不定不好惹,还是小心点的好。

酒吧里红绿蓝紫各色光线穿透空间,巨大的白色光柱扫射,舞池四周的干冰喷洒着冷气,刺激的音乐声炸着场,dj乐队沉迷在自己创造出来的节奏中,长发主唱麦克风竖在嘴边,大声地喊着“我说ready你说go,ready——”

“go——”

舞池里人头攒动,摇摆的男女们高高扬起手臂,跟着一起喊。

烟火、酒精、香水、体温、尖叫不知道是谁的手摸上了谁的腰,也不知道刚刚湿腻接吻的人是男还是女。

都玩地挺疯。

严逍带着一帮人在最里面的卡座里摇骰子猜大小,输的喝酒。

茶几上的酒开了一排,已经喝倒了5个,趴着躺着半靠着的,占了大半个沙发。

严逍拎起一瓶洋酒,递给余墨,“拿着。”

余墨也已经喝地晕乎乎,不过神智尚存一丝,接过酒瓶,“给我?做做做什么?”

“下回输的不是你就是山子,信不信?”严逍自己抓了一瓶橙色的桔子汽水,起开瓶盖,插上一根吸管,吸了一口。

董山山哈哈一笑,“我才不会输,余墨你自己喝了算了,喝了去躺着,让我跟逍哥单挑。”

“嘿嘿,”余墨眼神迷离地抱起酒瓶子“吧唧”一口,“我不喝”

“继续。”董山山使劲地晃着骰子,“咣”地一声,按停在茶几上。

“一个六。”余墨嚷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