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???”容羽难以置信,“白医生,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?我也挺单纯的。”

“好吧,我刻板印象了,帅哥都比较危险。”白锦薇笑道。

“那我哥呢?他也挺帅的。”容羽问。

白锦薇脸上的笑凝了两秒。

“算了,不跟心理医生套近乎。”容羽上前一步,熟门熟路地推开诊室的门,顺手按亮指示灯。

诊室的布置非常简洁,甚至因为过于简洁而让人有一种空荡孤独的感觉。一张桌子,两张椅子,一箱矿泉水,靠窗一台黑色皮质头等舱沙发,白色百叶窗帘半开,透进很细的光线。

据说这样布置能让人心静。

容羽并不这么认为,他总觉得这样的诊室过于冰冷,不好。

“最近怎么样?睡眠好些没?”白锦薇坐下,双臂平放在桌子上。

“一切如常,没有变好。”容羽坐到白锦薇对面,架起腿,放松着自己。

“能跟你的那些记忆和平相处吗?”白锦薇问。

容羽按着额角想了一会儿,“好像不能,还是想忘掉一些东西,又忘不掉,有时候想把它们从我脑子里抠出来。”

“比如说呢?”白锦薇起身从墙角拿了两瓶矿泉水,递一瓶给容羽,再坐回去。

“我想忘记一个人。”容羽拧开瓶盖,把这瓶递给白锦薇,换了她手上没打开的那瓶。

“谢谢,”白锦薇笑着点了一下头,接过水,“为什么想忘记那个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