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嘶——”容羽皱起眉头,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脑勺,又把脑袋磕了,“好疼。”
一声“好疼”把严逍的那点火浇灭了,他又赶紧捧着容羽的脸去哄,“弄到哪儿了?我看看。”
“你对我一点都不好。”容羽嘴里咕咕嚷嚷。
“我对你怎么不好了?祖宗。”严逍掰过他的脑袋仔细检查了一下,没什么事,于是放下心来,“我就差把你供着了。”
容羽像不认识他似的,手掌贴在他的脸上,眉心微蹙地看向他,眼底和白净的脸都被晕上了一层薄红,看地严逍莫名有些紧张,严逍抿了抿嘴唇,喉结在修长的脖颈上滑动了两下,“怎么了?这么看着我。”
还是没有声音,容羽就那么定定地看着他,好像感知到了他不知源自何处的紧张似的,手顺着严逍凌厉的下颌线往下,握住他的脖子,大拇指轻轻按住他的喉结。
“你脑袋撞坏了?”严逍喉结又动了一下。
“它在动。”容羽盯着严逍的喉结,梦呓一样。
严逍抬膝插在容羽的腿间,双手撑在容羽身后的靠背上,往下压过去,侵略的意味很是明显。
容羽情商智商都退化地不见了,感受不到某人冒火的眼神,仍然轻轻玩弄着严逍的喉结,按一按,压一压,戳一戳。一脸好奇探究的样子,像是在玩什么不得了的小玩具。
“你疼不疼?”容羽掀起眼皮,很小心地问严逍。
“啊?”
“我这样戳你疼不疼?”容羽伸出指尖,轻轻戳着严逍喉结最尖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