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月隐蔽地冲容羽挤了下眼睛,站起来,拎过严逍怀里的塑料袋放到一边,“小叔,幸好你回来了,我哥说头快炸了,我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。”

“没事没事,我来我来。”严逍赶紧走过去,坐在床边,伸手去摸容羽的头,“头还疼啊?那个梅子酒酿的时候放了很多糖,喝的时候不觉得,之后上头的很,我跟你说了你还不信。”

容羽脖子撑不住脑袋似的,脖子勾下去,后脖颈上的圆骨分明,肩膀宽但不厚,在t恤下显出俊朗的线条。

小月是个明事理的学霸,她跟严逍打了声招呼,说自己还有作业没做,他哥就交给严逍了,然后走出卧室,带上了房门。

严逍坐过去,凑很近地看着容羽,“先吃药,然后哪里不舒服我来给你按。”

“嗯。”容羽点头。

严逍侧身把塑料袋抱过来,一抖搂,药盒药瓶争先恐后地散落在容羽脚边,他伸手扒拉出一个药盒,开始拆,“先吃这个,说是解酒护肝的。”

“你怎么买了这么多?这都是些什么?”本来打算继续装下去的,看着这一床的药容羽实在忍不住,开口问道。

“诶?你是不是清醒了?还知道问问题了。”严逍的关注重点在另一个方向上,“真好。”说完还伸手揉了一把容羽的头顶。

容羽趴在自己的胳膊上,半张脸藏在胳膊弯里,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,被严逍揉地眉头皱起来,“嘶”了一声。

“怎么了?”严逍听他声音不对,“哪里疼吗?”

“嗯,疼,你刚才碰的地方。”容羽说。

“我看看。”严逍把拆了一半的药盒丢到一边,抱起容羽的脑袋看。

头顶上果然有个包,刚才撞车顶撞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