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玩意儿?”董山山叫起来,提起拳头往茶几上一砸,“姓夏的拿你当保姆?他凭什么拿你当保姆?”

余墨:“凭我看上他了呗,还能凭什么呀?”

这下把严逍和董山山彻底整不会了。

“二位哥,你们别这么看着我好吧,”余墨一手拿了一根肉串,一人递一根,“边吃边说好吧,凉了就不好吃了。”

严逍接过肉串,狠狠地扯一口肉,使劲嚼着。

董山山一口一串,又探身去拿了一把。

看他们都吃上了,余墨又“噗嘁”三声,一人开了一罐啤酒,放在各自面前。

“你别喝酒啊,对伤口恢复不好,”严逍看一眼啤酒罐子,又看一眼余墨,“我也不喝,我待会儿要开车。”

“喝点吧逍哥,好久没看你喝酒了,我不喝我待会儿送你。”余墨说。

“你这个鬼样子能送谁?我不要你送,我待会儿要去接我家那口子下班。”严逍说。

余墨:你不要我送啊?那我喝了,我想喝。

“你要想伤口恢复慢一点你就喝吧。”严逍估摸着余墨一肚子苦水想倒,想借酒消个愁什么的,也没有特别拦着。

最终三个人都喝了,那一塑料袋啤酒被喝了个精光。

都是在酒吧里泡过有酒量的人,几十罐啤酒就跟喝凉水似的,没什么酒味儿,喝的是个心情。

余墨把自己和夏宽程的事儿一五一十都跟哥们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