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宽程想去中东就让他去,容羽说他自己没立场劝,严逍更没立场。

至于余墨,听老天爷安排就好了,谁知道这件事是福还是祸呢。

董山山还在絮絮叨叨地劝着余墨,严逍看了一眼时间,拿着手机站起来,“我去打个电话。”

然后走到阳台上,拨通了容羽的电话。

很快就被接通,话筒里传出熟悉温柔的声音,“我今天不加班,可以按时下班,晚上想吃什么,要我订位子吗?”

严逍摸了摸装了好几罐啤酒的肚子,“老公,我喝酒了。”

话筒里顿了一下,“那你别开车了,我来接你。你在哪儿,发个定位我。”

“我在余墨家里。”严逍说。

“哦。那件事你跟他说了没,让他劝夏宽程的事。”容羽问。

“当然说了,你交代的事我不会忘的。”严逍非常肯定。

“那就行,我们就当尽个义务吧,”容羽说,“你喝了一下午的酒?”

严逍拿手指蹭蹭鼻子,“也没有一下午吧我只喝了一点点,真的只有一点点。”

“没说你不该喝酒,”容羽在电话那头轻轻笑了一声,“我是说你喝酒了还吃晚饭吗?吃得下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