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”

“你怎么不问余墨是怎么受伤的呀?”严逍说。

“哦,他是怎么受伤的?”容羽笑了笑。

“唉——你太敷衍了,你不关心余墨我能理解,你怎么也不关心夏宽程呀?”严逍蹙起眉头。

“我要是关心他,你就该不高兴了。”容羽说。

严逍不服:“我有那么小心眼吗?”

“你有。”

严逍:???

“我没有。”严逍把座椅按起来,坐好,低头调整好安全带。

容羽眼尾余光扫到严逍的动作,嘴角加深了笑意,“好,你没有,那余墨受伤是怎么回事?跟夏宽程打了一架?还是因为别的?”

严逍手上的动作顿住,迅速地想了一下,决定还是为哥们留点面子,“就是打了一架,没别的,余墨这边都是皮外伤。”

“嗯。”容羽只应了一声,又停下了。

严逍眨眨眼睛,看来容羽是真的不关心余墨和夏宽程的事儿。他扭头看着容羽,舔了舔嘴唇,“老公——”

“嗯?有什么好事要跟我说?”容羽很快地扭头看了他一眼。

“那个夏宽程要去中东的事儿,我没告诉余墨。”严逍小声道。

车子刚好到了一桥桥头的停车场门口,容羽踩住刹车,停车排队,然后按下车窗,关了空调,让带着湿气的江风吹进车里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