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——”严逍回过头,皱着眉,一脸担心着急的表情,“黄医生,哥,你能让我进去吗?我想去看他。”

“不能,探视时间下午4点到4点15,这是医院规定。”黄医生严肃地摆手,“你自己针都没打完,乱窜个什么?”

“我还要等到4点?我等不及。”严逍说。

“等不及也得等。”黄医生说,“今天谁过来给你陪床?严总?董山山?还是余墨?”

“山子过来了,余墨负责我们吃饭。”严逍把手里的杆儿递给黄医生,“帮我拿一下。”

黄医生接过输液杆杵在地上,四周看了看,“山子他人呢?也不看住你。”

“他搬椅子去了。”严逍伸直,先做了两下扩胸运动,再反手捶着自己的腰背。

“啊?”黄医生眯起眼睛,“搬椅子做什么?”

“我要在这里守着,他搬椅子给我坐。”严逍说。

黄医生:???你坐这里?干什么?

“我不是说了,我要守着容羽。你们不让我进去,我在门外看着他总行了吧。”严逍用眼神表示跟他说话费劲。

黄医生:“你这样隔着门也看不见呀,你知道他几床吗?”

“3床,就那一个。”严逍弯腰,伸出一根手指往里面指了指,然后又贴到门玻璃上,“他正在输液非要带呼吸机吗?带着那玩意是不是很难受?他怎么吃饭呀?我看他那个监护仪上的波浪线挺正常的,他是不是马上可以出icu了?”

黄医生抬眼看看输液杆上的药袋,里面还有大半袋药水,又透过玻璃往里看了一眼,一色儿的病床呼吸机监护仪,病人都只露个脑袋顶在外面,不知道严逍是怎么认出来3床就是容羽的“你倒是弄地挺清楚,还知道监护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