憋了好久好久,严逍终于很没形象地放声大哭起来

董山山识趣地悄悄退到了门外。

容羽没办法,自己动不了,伤口很疼,说话也费劲,只有看着严逍哭,等他哭到尾声,才又很小声地说,“别哭了,好丑。”

“要你管?丑死我算了。”严逍抬起手背,胡乱在脸上蹭了蹭,问他,“疼吗?”

“疼。”容羽说。

严逍抬手拍亮墙上的呼叫器,红灯伴着蜂鸣声亮起。

不一会儿就跑进来一个护士,后面跟着董山山。

“病人怎么了?”护士一进门就问。

董山山也赶紧冲过来,“羽哥怎么了?”

“他好疼。”严逍说。

“哪里疼?伤口吗?”护士走过来,掀开被子,给他检查伤口。

严逍偷偷地拎起被子,给容羽遮上一点。

“不止伤口整个背都很疼。”容羽虚弱地说。

护士检查完,直起身子,“疼是正常的,你那个伤口有一点点深,要是不疼的话那就麻烦了。”

“可也不能让就这么让他疼啊。”严逍拧着眉,俯身给容羽把被子全都盖好。

“那加个镇痛泵。”护士说。

严逍:“是不是加了那个就不会疼了?”

护士:“这个东西因人而异,有的人完全不疼,有的人还会疼,但程度会减轻。”

“那赶紧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