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不出人命吗?我怕你手上没谱你可是学法律的。”

“说不好,我尽量控制。”严逍语气平淡,就像在谈论晚上几点钟吃饭这种事一样平淡。

严逍想要的报复比他所想的更严重,董山山开始担心了,但他也知道没人劝得了严逍,唯一一个能劝地住他的人还躺在病床上。再多的劝说也无效,董山山打算走一步看一步。

“这事儿要跟余墨说一声吗?”他继续问。

严逍低头思忖几秒,“先别告诉他,我以后再找机会跟他解释。”

“那行。”

“就这么说定了。”严逍站起来,“你抓紧点儿,赶在警察抓到他之前。”

“逍哥,你报警了?”董山山抬头问。

严逍:“我没有。”

“那警察又不知道,他们不会去抓夏宽程的。”董山山说。

严逍停了一会儿,点点头,“也许吧,反正你抓紧。”

“我现在就去安排。”董山山抓起手机,急匆匆地朝外面走。

严逍重新走进病房,坐回了床边,手伸进被子里,轻轻地帮容羽揉按脚指头、脚腕和小腿

睡了一觉之后,容羽迷瞪瞪地睁开眼睛,点滴刚好打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