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逍把碗接过来,先放到床头柜上,再弯腰把容羽的病床摇上来一些,支起小桌板,端起碗开始喂他吃饭。

容羽胃口不怎么样,只吃了几口就摇头说不吃了。

“那你把汤喝了行不行?”严逍问,“余墨专门给你熬的鸽子汤,对伤口好的。”

“嗯。”容羽点点头。

喝完碗里的汤,严逍抽一张餐巾纸给容羽擦了擦嘴,把小桌板撤掉,双臂撑在床边问,“你想先这么斜着躺会儿,还是躺下去?”

“先这么靠一会儿吧,躺地我头晕。”容羽说。

“那行,过会儿再把你放下去。”严逍坐到躺椅上,端起容羽没吃完的大半碗泡饭,呼呼啦啦地吃了个精光。

吃完后擦着嘴问容羽,“靠好了没?现在要不要把床摇下去?”

“我再靠会儿。”

“那你别乱动碰着伤口了,我出去收拾收拾碗。”说完给容羽掖了掖被角才往外走。

外间的两个人也已经吃完了饭,给严逍留了一份,放在茶几上。

严逍给董山山使了个眼色,董山山会意地点了下头。

扯了个理由先让余墨回去之后,严逍和董山山一起去楼下,找了个安静地方,还没等坐下来,董山山就迫不及待地告诉严逍,“逍哥,姓夏的自杀了。”

严逍拧紧眉头,“谁见着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