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容羽涂的是第二管,疤没消多少,但下雨天不疼了。
容羽最怕的就是疼,现在既然不疼了所以擦药也没那么积极了,每次得要严逍提醒他才擦。在这件事上严逍简直比闹钟还好用,每天一到点就问,一次不拉地提醒容羽擦药。
“怎么又没涂?”严逍挂好最后一件衣服,走到床头柜边,弯腰拿起药膏,拧开盖子,递给容羽,“来,擦药。”
“哦。”容羽伸手,准备接过来,抓了个空,药膏被严逍收了回去。
容羽抬头看着他,嘴角弯着,“收回去干嘛?”
“我帮你擦。”严逍说着挤了一截浅褐色的药膏在掌心,“趴好。”
容羽很听话地翻身趴过去,反手掀起衣服,露出一截劲瘦的腰。
“把裤子也拉下来。”严逍曲起一条腿,坐到容羽身边。
“哦。”容羽把裤腰往下扯了扯。
“再往下一点。”严逍抿了一下唇。
“哦。”容羽双手抓着家居裤,往下一扯,露出半弯弧线。
“啧——”严逍嘴里弄出来一声。
把容羽“啧”地莫名其妙,双手抓着裤腰回头看严逍,“怎么了?不好涂吗?再往下一点儿?”
“可以。再往下一点儿。”
容羽很配合地把裤子又往下扯了一点,裤子要掉不掉的,容羽干脆把裤子更往下褪,露出一大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