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定义为娇气的那个人更是气不打一出来,深吸一口气,闷声闷气地问严逍,“你每天晚上躺床上是不是当我死了?”

“啊?”严逍停下动作,“什么死了活了?什么意思?”

“你自己鲁地爽吗?”

“诶?”严逍笑了,“被你发现了。”

容羽继续趴着,保持沉默。

“你看你,发现自己老公在干嘛也不过来帮帮忙,真是没良心。”严逍一下趴到了容羽身上,抱住他。

容羽干脆闭上眼睛。

看到容羽挑起话头之后又无言以对的样子,严逍更是得理不饶人地开始嘚瑟,手脚并用地把容羽翻了个身,面对面地搂进怀里,低头亲了一下容羽的额头,“我那不是怕你疼吗?舍不得弄你,又想让你多休息休息,只好自己动手了呗。”

“”容羽不得不继续保持沉默,不是因为自家小老公脸皮厚,而是因为这事儿因他而起,他是喊过疼,那是因为确实疼。

可也不能疼这么久呀。

刚出院到家的第一天,两个人心情好得爆棚,一起钻进卫生间里洗地干干净净,然后叫了一桌子菜,还对酌了几杯。

情绪气氛都很到位。

带有微醺醉意的帅哥最是迷人,两个人接着吻倒进了久违的大床里。

像以前一样,不到最后关头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到底谁上谁下,一切视氛围临时决定。

当严逍把人压在下面,伸手过去抚弄的时候,容羽痛苦地大叫了一声,眼角瞬间湿润,整个人都缩了起来。

吓地严逍仅存的一点儿醉意顿时消失,赶紧抱住他,“怎么了?”

“好疼。”容羽伏在严逍的肩头,手指紧紧地抠着他的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