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羽没答话,把手伸到桌子下,揉了揉严逍的膝盖,然后手停在那儿不动了。

什么意思嘛?严逍看了他一眼,条件反射似的,也在桌子下面伸手,覆上容羽的手,一个人的手指钻进另一个人的指间,紧紧扣住。

“不过哥,还有一句老话也挺有道理。”容羽说。

严铭:“什么话?”

“强扭的瓜不甜。”容羽眼角余光都在严逍身上。

严铭:“那你是支持小逍不回严氏?你没觉得他瞎胡闹吗?”

“哥,”容羽扭头看了严逍一眼,“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儿,他能决定自己的事情。”

“他决定什么了他决定,毕业这么久他找到工作了?”严逍越说越生气。

“他刚毕业,毕业典礼是上个星期,没有多久。”容羽说。

严铭:“好,我们不说这个了。那你跟我说说,他不回严氏想去哪儿?”

容羽笑笑:“他要做法援呀。”

“什么?”严铭放下筷子。

“他要做法律援助,跟着他的导师先干几年。”容羽替严逍解释。

严逍眼见着这两个人当自己不存在,话题围绕他展开却不需要他亲自开口。也好,他哥看不见他最好,于是继续埋头吃喝,乐的逍遥。

“为什么要去做法律援助?法律援助接的案子哪有我们严氏的案子标的高?搞法律援助有什么意思,尽是些劳动法官司,又耗精力又没钱,说不定还被人报复。”严铭提高声音。

听到这个话严逍没憋住,“哥,那不如你把严氏的案子给我们援助中心做做。”

“严氏需要援助?笑话。我们有自己的法律顾问,你要是回来当严氏的法律顾问我就把案子给你做。”严铭瞪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