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瑞寒伸手推了推萧景苑,萧景苑回头就看到司瑞寒向前微微抬了抬下巴,萧景苑一愣然后不情不愿的起身。

他坐在司瑞寒的身边,侧头看着他,“今天,定然会有人来刺探,你……可否陪我演出戏。”

司瑞寒自然知道萧景苑所说的演戏是什么意思,这么久了,萧景苑的保证不知道做了多少了,司瑞寒看了他一眼,叹了口气。

似乎是认命了,也似乎是释然了,他微微侧身抬手去解萧景苑的衣服扣子,萧景苑伸手握住了他的手,入手依旧冰冷。

“既然是演戏,便做不得真,我也曾说过,绝不做你不愿意做的事情。”说完,萧景苑就自顾自的脱着鞋袜。

司瑞寒盯着他看着,秀气好看的眉头微微皱起,直到萧景苑爬上了床他才回过神来,看着对方朝自己点头,他便也脱了鞋袜上了床。

萧景苑看着他笑了笑,红鸾叠帐下,萧景苑将司瑞寒困在身下,盯着他的眉眼看着,随即笑了笑,“你确定不配合,我不伤害你,但戏总归要做足了。”

说着,他还自顾自的动了两下,虽然两人没有接触,但从外看起来到真的很像是那么回事,一丝可疑的红晕爬上了司瑞寒的耳朵。

司瑞寒抬手盖住了脸,耳边是萧景苑刻意弄出来的动静,过了许久,实在忍无可忍的他,抬手盖在了萧景苑的嘴边。

他的这个举动让萧景苑感到好笑,又很想调戏一下对方,便鬼使神差的伸着舌头舔了一下对方的手心,这让司瑞寒猛然收回了手,瞪着眼看着他。

萧景苑觉的自己很无辜,吃不到葡萄还要被嫌弃,便干脆凑到司瑞寒面前,有些无辜的说道,“我在这里劳心费神,君后总该给个反映,让我开心一下吧。”

司瑞寒盯着萧景苑那个贱兮兮的表情,突然冷声笑了笑,“皇上要开心,出了镇南王府往北走走便是这里最大的妓院,里面要什么有什么,总该比在这里好得多。”

萧景苑快速的眨了眨眼,实在不知道自己方才那句话说错了,居然惹怒了司瑞寒,他刚准备张嘴说话,就见司瑞寒一把推开自己,翻身下了床。

萧景苑不再言语,仔细一听便听到了几声极为细小的敲击声,他知道那是暗卫在打暗号,告诉他们盯着的人已经走了。

原来方才,司瑞寒还真的是看自己演戏了,只要一结束,便不要自己了,萧景苑一边感叹自己怎么这么失败,一边心里如同明镜一般,只怕自己一顿剖心至腹,也无法让对方信服。

推开萧景苑的司瑞寒,并不比萧景苑好受很多,方才的折腾让司瑞寒不得不承认,如果萧景苑不是在演戏,自己能抵抗到什么地步。

说到底,自己对萧景苑从来都谈不上恨吧,即便前一世,自己也终是不甘取代了恨,毕竟,对方曾是自己舍命也要护着的人。

萧语嫣从司瑞寒所暂住的院子里走了出来,安排了随行的侍从去给他们准备了热水,她一边走脑海里一边回忆着方才司瑞寒的一举一动。

从他的步伐举动,到他的一言一行,在到他的清秀眉目,一切的一切都让萧语嫣内心激动不已,之前她也只是在跟随他父亲到京城去的时候,匆匆见过一眼,只那一次就让她芳心暗许。

在回来之后,她便求过自己的父亲去询问有关司瑞寒的事情,得到的都是那人是丞相的长孙,老丞相是固守派,不可能让自己的孙子娶镇南王府的女子,而镇南王府也决计不可能送一个人到京城的。

那个时候萧语嫣才知道他的父亲这么多年来一直存了不臣之心,可她对司瑞寒始终念念不忘,他的父亲只好时常派人打听关于司瑞寒的消息回来,直到一年前,一道圣旨,司瑞寒入宫做了君后,萧语嫣才惊觉自己的梦破灭了。

如今她认命的听从父亲的安排,比武招亲,可她没想到自己还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司瑞寒,能跟对方说上话。

即便多年不见,司瑞寒给她的感觉更加的吸人眼球,更加的气质如兰,甚至岁月都似乎格外厚待这个人,让他看起来丝毫没有随着时光而老去。

萧语嫣发现自己在一次爱上了这个叫做司瑞寒的男子,她想要让这个人彻底的属于自己,做自己的夫婿,即便自己给不了他君后的位置,但也可以在篡位成功之后,给他荣华富贵的。

萧语嫣对于自己父亲篡位之事十分有把握,这几年她也多多少少听了些关于萧景苑的传闻,知道对方不过是个毫无建树的草包皇帝罢了。

对于这样的人,萧语嫣本就不放在眼里,今日一见,她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,萧景苑和司瑞寒站在一起是那样的刺眼,萧景苑根本就配不上名满京城的风玉公子。

司瑞寒伸手推了推萧景苑,萧景苑回头就看到司瑞寒向前微微抬了抬下巴,萧景苑一愣然后不情不愿的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