伸手在衣摆上轻轻拂了几下,司瑞寒便转身推开了门,一进门就看到了一个跪在地上的黑衣人,司瑞寒眼底一暗,眉头微动。

再抬头便看到萧景苑脸色阴沉,似乎正在气头上,再联系前因后果,他大概知道,八成是镇南王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了。

在踏进镇南王府的那一刻,司瑞寒就知道这个院子如同铜墙铁壁一般,在这样的防守之下,萧景苑居然能够安插自己的人手,看样子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,自己都没能看透他。

在看到司瑞寒进门之后,萧景苑微微收敛了脸色,见对方看了自己一眼,便移开视线沉默不语,也不往里走,他就知道对方定然是在想,自己是怎么安插探子的了。

“你先下去,吩咐其他人把镇南王府给朕盯死了,任何风吹草动都要及时回禀。”说完,他便挥了挥手让对方退下了。

等到那人离开了,萧景苑便起身朝司瑞寒走了过去,他刚刚触碰到对方便感受到了一股明显的寒意,英气的眉毛不由一皱。

不由分说的,萧景苑拉着司瑞寒走到了床边,一把将他按在了床上,然后突然单膝跪地就要去脱司瑞寒的鞋袜。

司瑞寒连忙拦住了,准备起身,却被萧景苑抓着手安抚住了,司瑞寒皱眉说道,“皇上万金之躯,怎可如此。”

“我是皇上没错,可我也常听人说,夫妻一体,你跪我我便可以跪你,你替我更衣穿戴,我便也可以为你如此,合乎常理不是吗?”萧景苑浅笑着。

司瑞寒被萧景苑的话堵得不知道该说什么,仿佛这个时候跟他将礼仪宗则是那么的无用,他眼睁睁的看着萧景苑替自己脱了鞋袜,然后捧在手里搓了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