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倒是不知,何时做了何事,竟让皇上如此误会,竟想要杀了臣。”萧穆山看了眼萧景苑,虽然他已然上了年岁,可那如虎一般的双目,依旧锐利威严。

“方才忘了说了,我们在那梁启山的家里找到了一本名册,想来这里面的东西,镇南王应该会非常熟悉。”萧景苑说着便拿出了一本泛黄的册子。

一看到册子,萧穆山终于想起来梁启山是何人了,这个梁启山是七言镇的河内运粮官,他曾经试图拉拢他,却被他拒绝了,没成想他居然会存有这样的东西。

“朕在这里面,可是看到了很多熟悉的名字,不知道镇南王是不是也一样的清楚。”萧景苑随手翻看着。

萧穆山则眯起了眼,“皇上这是要来兴师问罪了。”

听到这话,一直未曾说话的司瑞寒微微抬头,“镇南王心中清楚,万事皆有因果,种什么因便得什么果。”

萧穆山盯着他看了看,“君后此言倒是真,可你们也不要打错了算盘,以为这寥寥几人便可以困住本王了?”

“如果只是这几个人,想要困住威名在外的镇南王自然不易,只不过,你如今还能在这里镇定自若,必然是因为你有所依仗。”司瑞寒淡淡的说着。

“你贪墨朝廷赈灾款多年,建了这样奢华的府邸,又能够如此自得,想来也是给自己囤了不少精兵强将,只是不知道,葛家庄内的那些人,可能否敌得过李家军的长--枪铁骑。”司瑞寒说到。

司瑞寒的话如同一盆凉水兜头而下,将萧穆山浇了个透心凉,他怎么也没想到,萧景苑已经什么都知道了,自己如今便是那牢笼里的困兽,竟真的毫无反抗之力了。

或许是嫌刺激不够,萧景苑拍了拍手,两颗人头便落在了前厅,赫然是镇南王府老管家和那葛家庄负责的首领的头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