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亲,以你所见,我该信他吗?”司瑞寒摸索着眼前的杯沿说到。

“以我所见,你早就对他上了心了,不然也不可能在明知道酒里有毒的情况下还去替他喝,把自己折腾到现在这副样子。”周明倩叹了口气。

“可他对你……”周明倩有些拿不准,她只怕那个高高在上的皇帝,未必是真心实意的吧。

一旁的周慈念眨了眨眼,“其实,皇上对表哥很在意的。”

司瑞寒摸索着杯子的手停顿了一下,“你是从哪里看出来的。”

“就那次,表哥被孙公公掳走的那次,皇上的伤其实是因为我受的……”周慈念一点点的复述着当时的情景。

七言镇港口粮仓

周慈念和萧景苑藏在暗处仔细的探查了一番,码头上来来往往的苦力正在搬着成袋的粮食,两人看了一阵便决定去梁启山的老宅看看。

梁启山的老宅离码头距离很近,院落不算小看起来森严肃穆,大门外是两座石狮子雕刻的栩栩如生。

两人对视一眼便□□而入,院内寂静无声,在后院立了两排架子,上面摆放着各种兵器,萧景苑眯着眼看了看地面。

虽然痕迹不明显,可他还是发现这个院子的地上有着练武留下的痕迹,而这些痕迹被人很用心的抹去了。

河内运粮官是个文官,一个文官家里为何要摆这么多兵器,并且还日日练习,而他会武功为何会被轻易俘虏。

萧景苑忽然想明白了什么,他一把拉过周慈念,“跑。”

随着他的话音刚落,四面便冲出了数十个黑衣人,萧景苑和周慈念奋力的杀着,可周慈念毕竟不是专心学武的,很快便体力不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