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迟疑了一下:“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,但是我想让你把药给我,我去说。”

我敲开了班主任办公室,里面坐着好几个神情严肃的中年老师。

弗明言正趴在办公桌上,皱着眉头写检讨,何建国坐在他旁边,看不出情绪。显然是开完了。

我拿着药盒无所畏惧地进了办公室。

弗明言诧异地抬头看着我。

何建国一边喝茶,一边冷笑:“干什么?”

“我熬夜上火,内分泌失调,有妇科病。我去医院开了药物,放在书包里没藏好,被孟鹏飞看见了。

他嘲笑我,说了很难听的话。弗明言出于正义感才打他,班会也是因为保护我的隐私才没说出来。”

何建国惊得眉毛都要掉进茶水里:“我调了监控!我知道怎么一回事!”

“班会结束我就看了监控啊,你干什么你啊!”

我一时无法接受这个爆炸性的消息,窘在一青年一中年的面前,尴尬到从脸到脖子都红成一片。天知道,我是鼓足了多大勇气才说出这一套说辞。

何建国语重心长道:“小姑娘很有勇气,但是你也要信任我,我做班主任这么多年,不至于这么蠢。我骂弗明言,还是对他给予厚望啊。

你看他当时什么态度啊,明摆着知道自己不会被开除,我真恨得恨不得拿鞋抽他!”

“至于被打的那个,也是我的学生,但是他犯的错误能当堂训吗?不能啊!我这才把他妈叫来学校,他儿子这么不尊重女性,她身为女性也要负责任才是!”

我白忙活了。我抿了抿嘴:“既然真相大白,我也没什么事了,我回去了。”

何建国叫住我:“等等!等会你和季子期说一声,让黄明嘉搬去和言子清坐一桌,言子清旁边一直没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