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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的表现,五花八门。

我当时是想到过施老师的面子问题的。但是,我是本着对听众负责,遵从科学的严谨和正确性,这个初衷,才当场提出来的。

所以,我的做法,和申老师想要只是线下沟通的做法,也不同。

耿老师的做法,跟我和申老师的又都不同。

耿老师,他一方面支持我的做法,另一方面,没有完全赞同申老师,但是部分同意了申老师,他拉着我去跟施老师线下沟通,不道歉,不认错,因为他觉得没做错。

但是,他拉着我,去施老师那里串门,随便瞎聊聊,互相熟悉熟悉。

我内心深处,真心觉得,那次去施老师那里串门,也没什么意思,至少从我的角度,我没有觉得有什么长进或收获。

可能对耿老师和施老师,还有他们各自的科研组,能够搞好什么人际关系,有点用。

哎,毅儿,这我们不就是读个书么,我就是指出了理论基础假设对于不同机器人也要有所不同,这么简单个存粹科学和技术的事情,怎么后面搞得这么复杂,搞得我要被耿爽老师约谈,要跟着他去找施老师串门。还有,当时被众多的研究生们孤立。

其实,我没好意思跟你说,你当时不在状态的时候,也是被孤立的对象。

是我们两个,一起被孤立的。因为,这些事情,刚好在同一个时间段里面。

后来,你康复了,你和我各自的科研成果也慢慢越来越多了,这些研究生们,没有再孤立我们了。

我真是服了。

我感觉,人,才是最最复杂的。

人心,才是最最不可预测的。哎,反正,这事情已经过去了,就这样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