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过了，文武按时走的，两地警方和军方都做了认证。”

“他俩要是真调换了也没人知道……”祝馨柔话没说完，被武梓仪一把抓住了右臂，吓了她一跳。

“你……的意思……是说……”武梓仪一脸惊惧地迟疑着。

“什么呀？一惊一乍的，有这必要吗？我也就那么一说。”

“等等……等等……你还不知道吧？雅姨和刘文武都主张删除珍妮此次劫难的记忆，不然这里能有我什么事儿？”

“她们怎么都这么关心她？”祝馨柔很是疑惑，他充其量就是跟汪云涵有过一次一液情，再或者不止一次，那也没必要如此上心吧？

先是在枫叶岭酿成事故，之后又专门欲盖弥彰地夜出营救。

“孩子会不会跟他有什么关系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祝馨柔的惊恐不亚于真见到了「五方势力」。

“我也只是推测。”

“听说这孩子都快19了，你说他跟她妈有……”祝馨柔当然清楚，1999年中旬，文武六年来第一次联系到自己，之后一直到2000年9月，他都没能脱离出自己的视线，直到临别前他无端失踪过三天，莫不是就是那一次？

仔细想来又觉着不太可能，珍妮的资料上显示是2000年12月生人，就算真是在自己离开之后汪云涵曾经去西域找过文武，起码还得有十月怀胎的期限吧？按时间推算，似乎从年限上刚好符合，但真能这么巧吗？

“汪总好像从未涉足过西域。文武也从未涉足过境外，他俩不可能有交集吧？相关部门或许对汪云涵的监控并不彻底但对刘文武的监管……”

武梓仪忽然顿住了话锋，有说溜嘴之嫌，祝馨柔当然听得出来，这也正是周处长口中的监管力度的情节。

“哦！我想起来了，十号我在机场见过汪云涵的车，她还在路上给他了一个口罩呢！怪不得那款总统一号看着这么眼熟呢？”

“珍妮?汪从未入过境，两人同时现身西京仅仅只是巧合吗？”

“巧不巧合的……跟我有什么关系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