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罗鸿生自己在外面混,现在是带着他们一起混,找的乐子多姿多彩。

上树下河,掏鸟蛋,抓鱼,捅马蜂窝,什么刺激玩什么,罗鸿生还带他们去以前他们从没去过的地方,比如赌坊,花楼。

好在祁烈为人稳重,懂得约束,在玩的疯的时候能把持着,祁烈规定,去赌坊,只能玩那么多钱,要是输光了就必须走,要是赢了,到时间了也必须走,不得恋赌;去花楼,只能喝喝酒,看看舞,听听曲儿,其他,不得越雷池一步;出去玩看着休假的时间决定远近,时间一到必须回,且训练的时候必须好好训练,谁要是哪里没学会没练好,当月休假日就不准出去玩,一直陪他学到会练到好为止。

在祁烈的把控下,他们玩得开心的同时,也从未出过什么大乱子,且一点没耽误训练。

炎夏某日,他们三人回军营的路上,由于忘记带水,众人口渴难耐,此时刚好经过一片西瓜田,他们寻了半天,没见着农夫。

“不然我们先弄一个解解渴?”罗鸿生道。

“不好不好。”祁烈皱着眉,“不请自取,可是偷啊。”

“是啊。”李文炎也道,“人家种个西瓜也不容易。”

罗鸿生沉吟了一会,道:“这样,我们先吃着,边吃边等,说不定等会主人就过来了,要是我们吃完还没过来,我们再找时间来把钱送给人家,再赔个不是就是了。”

西瓜田离军营还有段距离,他们已经疯玩了一天,又走了不少路,西山太阳晒得人发昏,三人真真实实又热又累又渴。

祁烈经过一番思想斗争,道:“行吧,就破例一次吧,再这样下去我怕我们走不到军营了。”

于是祁烈拿佩刀切了瓜,渴狠了的三人就开始狼吞虎咽起来,一连吃了人家两个大西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