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怕!阿烈他不会报复我的!”李文炎有些激动,“再说,那道士说的话是真是假还有待商榷!”

“怎么说?”池唯容道。

“那天我无意间听见一个消息。”李文炎回忆着。

那天李文炎去街上买东西,听到有人讨论说,以前每天都会来街上摆摊的一个道士好几天没来了,李文炎一听,这不是前两天罗鸿生刚刚请来除祟的道士吗?李文炎心觉不对,于是打听了此道士的住处寻了过去,到地一看,早已人去楼空。

李文炎疑虑更重,私下开始查起了罗鸿生所有请过的道士的去向,他震惊地发现,只要被罗鸿生请过的道士,全都离开了原来的地方,渺无音讯了!

在李文炎查到这些不久后,罗鸿生请了池家来,这次李文炎异常小心,时时刻刻盯着罗鸿生和池家众人,是以刚刚在将军府看见了池家与罗鸿生反目。

“其实我早就想找个来驱祟的道士说明一切,好让他们帮忙找出真相了。”李文炎道,“只是,我一直没找到可信之人,我怕真相还没查出来,我自己先出事了,倒不是我怕死,我是怕我死了,这些事情就再也没有重见天日的时候了!阿烈就永远成了枉死的冤魂!”李文炎双目通红,眼里悲伤和怒意交加,他沉默了好一会,拿起水杯喝了口水,才稍缓一些。

“还好,我等到了你们!”李文炎看着虚妄和池唯容,眼里有希望的光,“你们一不为金钱折腰,二不惧鸿生的那些邪魔歪道,是可托付之人!阿烈惨死的真相就仰仗你们了!”

李文炎说着,又要给池唯容和虚妄下跪行礼,池唯容眼疾手快拉住了他。

“李副将不必多礼。”池唯容语气平淡却坚定,“今日就算李副将不委托,我们也定会找出真相,还无辜之人一个公道。”

李文炎退后两步,还是对他们郑重地行了个礼:“文炎在此谢过各位公子!”

李文炎为虚妄和池唯容分别安排了两间房,此时他们正在池唯容房里议事。

“他说的有几分可信?”虚妄摇着熏风。

“八、九分。”池唯容端坐在榻上,“言语可以骗人,情绪骗不了人。”

虚妄道:“如果李文炎说的都是真的,这祁烈可真是个人物。”

“是个人物。”池唯容轻点扶手,“所以,遭人嫉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