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文炎点点头:“她挺好的,在别院养胎,我一直找人看着的。”

祁烈又悲从中来,哽咽着道:“她还不知道我已经出事了,要是她知道了……我怕她受不住啊!还有我那未出生的孩子,我都没来得及看一眼呢!”

李文炎闭上眼,不知该如何作答,本来虽然祁烈不在了,可再怎么样,他也会尽全力护住唐清母子,现在他为了祁烈,也要走了,唐清母子孤儿寡母,今后该如何活着?

祁烈见李文炎伤怀,怕他太过自责,缓了缓自己的情绪,想转移话题,方才注意到旁边的人,问道:“文炎,这些人是?”

“对了。”李文炎也收了收心绪,“都忘了跟你说,这几位是修真界第一世家池家的仙君们,罗鸿生请来的。”

随即李文炎便把来龙去脉和祁烈一五一十的说了,祁烈听完向池家众人行礼:“池家风骨我早已有所耳闻,今日一见,果然气度不凡,祁某在此多谢诸位相助之恩。”

池唯容扶起祁烈,温声道:“祁将军不必多礼,我等只是举手之劳,与李副将舍命大义相比,我等不值一提。”

“池公子谦虚。”祁烈道,“对了,可否请池公子帮在下一个忙?”

“祁将军请说。”

“在将军府门前左边的一颗槐树下,埋着一个木盒,帮我看看这木盒里有没有回信?”

“明淼。”池唯容侧头。

“是。”明淼应声而去。

“阿烈。”李文炎面色凝重,想了一下措辞,道:“你和罗鸿生…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