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鸿生……”他用尽全力叫道,罗鸿生停下脚步,双目通红,死死盯着他,祁烈继续道:“就我一个,以后别再……”

“啪!”罗鸿生似乎不想再听祁烈多说一个字,抬手掀翻了烛灯。

“我叫你别说话!”他怒吼道。

烛灯点燃了木制椅子,火势渐起。

他逃命似的夺门而出,把门死死关紧,从外面也点了火,祁烈被内外大火包围,却动弹不得,烈火烧的他撕心裂肺的痛,却叫不出一声,他再没从那个门里出来过。

“他好狠的心!”李文炎愤怒道,“你待他那么好!要不是你,他早就被革除军籍了!还能有今天!他竟然!竟然将你活活烧死!残忍至极!我们从一开始就不该认他做兄弟!”

“说他禽兽不如都侮辱了禽兽!”江寻雅也愤愤不平。

“够绝。”虚妄沉着声,“只要祁将军去赴约,他想杀你,明明一杯毒酒就能解决的事,却为了不留下证据,伪装成意外,用了火烧这么残忍的方法。”

“我以为,他杀了我就能得偿所愿,好好做个主将,没想到,他越走越偏,竟然为了一些邪术害了无辜之人!”祁烈心痛不已。

“李副将!”江寻雅惊呼道。

众人看去,只见李文炎的魂魄越来越透明。

“不好。”虚妄道,“李副将魂魄受创过重,虽然锁魂阵暂时护住了他,但也已支撑不了多久了!”

听闻此言,李文炎并没有过多哀伤,反而笑了一下,道:“多谢诸位仙君护住我魂魄,让我和阿烈还有最后的说话机会。”继而他看向祁烈:“阿烈,这辈子能遇到你,我值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