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左边站着沈博渊和谷梁隐,右边立着虚妄。
“赐座。”他吩咐道。
底下诸位确实站得有些久了,听见这话神色都缓了几分,就在他们准备安然入座时,却见下人只搬了三张小桌和三把椅子,分别放在谷梁隐,沈博渊和虚妄身前身后。
众人面面相觑,惊异频现,憋着一口闷气,却不敢多说什么。
“坐吧。”池唯容温声对身边三人道。
他们都落座后,池唯容才坐下。
“看茶。”池唯容又道,片刻后,也只有他们四个和池瀚文的桌上上了茶。
他端起茶缓缓抿了一口,抬眸扫了底下人一圈,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。
“我是从无间门走出来的人。”他把茶杯往桌上一磕,力道不重,在这压抑沉肃的氛围里却显得尤为刺耳。
底下人头更低了,大气不敢出。
“谢诸位宗主送我去历练。”他又说。
天气不热,众宗主却只觉燥热难熬,个个头上挂下冷汗。
“傅宗主。”池唯容平静地喊了一声,傅翼沛却猛觉浑身一寒。
“秦宗主。”他目光转向旁边的人,秦领喉头滚了一下。
“蒋宗主。”
“葛宗主。”
“任宗主。”
“陶宗主。”
“孔宗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