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沈博渊还傻乎乎道:“那怎么办?隐哥,这严重吗?”
谷梁隐摇头:“不严重,只是……”他忽然一怔,面色一冷,一把甩开池唯容的手站起身。
“咳……”他不自在地咳嗽,硬邦邦道:“节制一点,身体为重。”
那二位耳根都泛了红,目光四处乱瞟,状况外的沈博渊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人。
“你们怎么都不说话了?”他问道。
“不听话的人,再好的医者也无用。”谷梁隐冷冷道。
“啊?”沈博渊看向池唯容,“容哥你没按时吃药吗?这可不行啊,妄哥你倒是看着点……”
“他看着才更难好。”谷梁隐气不打一处来,“他两隔离才最好。”
“啊?”沈博渊满头问号,“什么意思?”
“走了。”谷梁隐一把拎起沈博渊就往门外走,“不必管他们了,爱好不好。”
“哎!”沈博渊被拎着还不忘回头叮嘱:“容哥你好好吃药啊!”
屋里重归沉寂,虚妄挠挠头,瞥了一眼池唯容,道:“他说得对。”
池唯容:“哦,嗯。”
虚妄:“一个月。”
池唯容:“太久。”
虚妄:“两个月。”
池唯容:“久。”
虚妄:“三个月。”
池唯容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