池砚瞳孔倏地缩紧。

一抹香气骤然靠近,他的下巴被温凉的扇柄挑起。

“高家果真好手段,不仅给本堂主栽赃嫁祸,骗过你们警察的视线,还能私吞如此贵物。”

夏菱步步紧逼,直到池砚腰部撞上栏杆,退无可退。

两张漂亮的唇间仅剩下半指距离,渐重的香气几乎淹没周遭所有空气。

“啧,”夏堂主砸吧砸吧嘴,“偏生这个嫌疑犯是咱申京炙手可热的池警官的生母。”

“年纪轻轻就当上了申京总长,才上任不过数月,就破了百桩案子。”

她将池砚的下巴尖儿顶过来,“谁又能想到,这位大名鼎鼎,受百姓爱戴的池警官,居然和盗窃走华彩鎏金盏的嫌疑犯是亲生母子。”

夏菱嘴角一撇,邪气更甚,眉峰高高扬起:“啧啧啧,多么戏剧性的情节。”

戏谑的尾调稍稍上翘,温热的气息扑打在池砚脸上,灼烧出大片桃红。

倏地,领口被猛地一扯,鼻尖相触,池砚清晰听见自己心脏如鼓的声音。

他甚至能感受到周遭温度的上升。

太近了!

池砚几近窒息,竟开始结巴:

“男、男女授受不……”

“嘘。”

夏菱打断了他,手指轻轻抚上他的额角,温凉的温度贴上来,与他额头相抵。

周围一切声响都瞬间消失,池砚的眼底只剩下一抹窈窕红色。

只听她娇腻的声音在耳畔回旋:“乖,闭上眼睛。”

慢慢地,像受到蛊惑般,池砚觉得自己的眸子越来越沉,睡意袭来,黑暗很快笼罩了全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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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