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了不解气地朝床上那头“猪”呸了一口,撇撇嘴:

“仅此一次,下不为例。要是这回你没发挥好作用,我就把那群家伙再丢回去,哼!”

说罢,夏菱盯住上方的床帘若有所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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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幕降临,月上柳梢,整个韫堂今晚异常安静,连打扫的小门童都不见踪影,所有人都出门了。

池砚也渐渐转醒,他出了一身汗,全身黏糊糊难受得紧,准备起床去擦个身——

他动了动,又扭了扭。

纹丝未动。

再仔细一看,池砚惊了!

他身上裹的这么多布条是干什么?

怎么还打死结的?

裹尸布么?!

他么哪个小王八羔子干的?

随即一想,整个申京,敢对他这个警官长干出这等事的人唯独——

“夏菱!!!”

纸窗红烛剪影。

绿珠蓝石花盆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