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妈,他胆大到和闻家的对手合作,是他不仁在先。况且根本没考虑过心悦的处境,代理公司?安抚措施而已,让外界知道闻桦不会放弃他。”

“大哥说得对,这次不可以帮。”

“澍寒,你怎么也说这话。妈知道你想和心悦解除婚约,我没说不可以。但你们好歹一起长大的,真的连回旋的余地都没有?”

哦,原来是没结婚,想悔婚。

姜心冷脸摇晃着脑袋,豪门联姻哪有什么真感情,何况,原主大概只是用作挡煞的童养媳。

“妈,心悦于我就像……亲生妹妹。我们被卦文错误地绑在一起,我和她结婚,双方都不会幸福。不帮盛姜,才是真的帮她。”

窗外皎洁的月色悄然淡去,只有无法捕捉的飘渺云缎。

“哎,怪你爸迷信,听信铂吊桶的话,你刚出生就要被送去k国。也怪我,明知是假,还去求铂吊桶化劫,把心悦从她父母那抱走……”

话音未了,依稀有听见吸鼻低泣声。

“澍寒,取消婚约的事情迟些再讨论,这个节骨眼说出来,我不知该如何面对心悦。”闻母放下拭泪的手,语含愧疚。

模糊的梦境闪现于姜心脑海,定格在原主临死前的那刻。她紧抱着闻澍寒,嘴角泛起微微笑意。

难道空难并非意外?

这一瞬间,姜心只觉浑身发毛。她虽对闻澍寒过河拆桥的做法有几分不满,平心而论,闻澍寒罪不于此。

小儿媳因爱生恨拉着小儿子一起死,难以接受对方的姐姐嫁给大儿子也很正常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