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唯其微笑点头,扭首看向姜心,“三小姐之前在警署是有验过伤吧,抢劫伤人让他坐个三四年不成问题,但按入户抢劫算,能让他坐十年。”

姜心悻悻一笑,她不同情南特显,只是明白姜父如此关注案子是为消除竞争对手。特咸集团这个小老弟原本就靠剽窃盛姜泡面起家,以病毒式营销手段站稳脚跟,姜父恨他已久。

“你伤势怎么样?”姜心意下巴微抬,问向姜心。

“还在恢复中。”姜心摩挲起靠近手腕的掌部,结疤的位置还未脱落。

“咳,那你好好调养,平常有什么事情要做,交给方秘书就行。”姜父这句话也不知是关心多一些,还是计算多一些。

姜心无心争产,乐在逍遥,自是不会拒绝。

“轻微的伤疤不久就会恢复的,你也不要太担忧。”姜父末了又补充一句。姜母垂头静静地坐在位置,并无表示。

其他两人还有事务向姜父汇报,姜心便借机退出办公室。

夜色尚未完全降临,姜心踩着最后一抹余晖,走进小区楼。待她输入门锁密码,开门进屋,立时嗅到了一股浓郁的汤药味。

“萍姐你还煮什么吗?”姜心信手把手袋丢到沙发,扭头看向在厨房忙碌的萍姐。

她其实有和闻母提过她不需要工人来帮忙煮饭,萍姐送过几次后,的确没有再来。此刻突然见到对方的身影,委实令她有些许惊讶,她还没有忘记先前那次的花胶乌鸡汤。

也不知今日煲的又是什么,她不太想尝试。

“是给二少准备的止咳枇杷膏。今天大少见他没来公司,播了几通电话,又亲自赶来,才知道他在您这边,还……感冒了。”

萍姐嘴唇微微抿起,语气看似恭敬,但言语中暗有指责之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