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诺诚眉宇皱得更深了些,“她的骨灰不是应该在郓城吗?为什么会在这里?”

祁东槐也没有了要跑出去报信的心思,这两人一个就挡在他面前,一个还堵着门,亏得他之前还以为这两孩子在闹别扭,这像是闹别扭吗?打闹归打闹,可这干正事是一人不落啊!

看祁东槐不说话,司诺诚翻了个白眼,“放心吧,我们对祁家人没恶意,只是找东西,不杀人!”

祁东槐“!”你这么一说我更害怕了好吗?

“他说得对!”陆瑶淡声开口,“我们跟那些人不是一伙的!”

祁东槐叹息了一阵子认命道,指了指供桌上的那个灵位,“你母亲的骨灰原本是葬在郓城,两个月前突然有人去了墓地,惊动了我祁家的守墓人!”

司诺诚,“你还在郓城墓地安排了守墓人?”老爷子不是都跟祁悠然断绝六亲了吗?

祁东槐瞪了他一眼,“她就算是死了也是我祁东槐的女儿,是我祁家的人!郓城那边本来就还有一些祁家先辈的古墓,因为时间太过久远没有迁至洛城,所以我派了人去守墓有什么不对?”

被老爷子这么一瞪,司诺诚讪讪地摸了摸鼻子,“好凶哦!”

祁东槐“!”我有你抡起盘子就砸人的架势凶?

“两个月前,祁家的古墓被人动了手脚,祁家守墓的人被打伤,我得到消息后立马派人前去郓城查询,发现其他先辈的墓穴都没事儿,唯独你母亲的墓被人掀开了!”

一直安静听着的陆瑶这才插话,“她的遗体可有火化?”

虽然现在推行火葬,但她听说帝都的八大世家和那些隐世门阀依然坚持传统,下葬之人都是遗体完好无损。

祁东槐似乎陷入了回忆里,“烧了,在司家离世后就被焚烧掉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