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看现在的司诺诚,祁东槐就想着自己好久没拿棍子了,有点手痒!

你那是啥眼神?难不成你外公我还会跟你抢?

“我问的是她的身世!”祁东槐低声解释,他是过来人,吃的米饭比小孩子们吃的盐巴都多,经验自成一套,自然要好好指导。

而司诺诚木着脸,“她是我的人,我在哪儿她的家就在哪儿,家里有且只会有一个人,那就是我!”

祁东槐眼瞳慢慢撑大到极限,半响,在跟司诺诚对视的目光下嘴角抽搐,千言万语浓缩成了一个简短而惊悚的“哦!”

我活了这么多年从未见过如你这般厚脸皮之人,由此可见,司家人还真是厚脸皮啊,瞧这都遗传到外孙子身上来了。

祁家晚宴结束,那些想要钻空子的家族谁都没捞到好处,本想送女儿巴结一下攀附上帝都世家继承人,结果回去的路上一说到这个就遭受到了自家女儿的以死相逼。

众家主“?”一个个的怎么就都跟疯了似得?

可这些女人哪里敢说实话?难道她们要跟自家的父兄说,司家那位是个看女人只看头盖骨,时不时就拿掀开你的头盖骨来看看美不美的变态?

被他看上的女人才倒霉叻!

“啊切!”后面别墅里数着夜明珠的陆瑶重重打了个喷嚏。

宴会结束,前面也慢慢安静了下来,夜深人静,正是宵夜时,烤鸡与铁板烧的香气弥漫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,陆瑶看向了香气来源地,某人正坐在沙发那边手里抱着一只烤鸡啃得津津有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