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你,这还怀着陆小姐的孩子就开始乱来了?

东方胥按住季同颤抖的肩膀,示意他别多话,跟着司诺诚就是了,于是季同憋了一路,差点把自己给憋成了只河豚。

好气哦,少爷水性杨花,他要怎么劝住他呢?

这一憋,就憋到了邮轮抵达大澳海港口!

彼时的华国南部海域,海浪不断上涌,数不清的渔船和货轮陆续归港,一条渔船上的渔民在整理渔网的时候又听到一声叹息,他猛得一抬头,却没发现周边有其他人。

叹息声……

渔民问身边的兄弟,“刚才是你在叹息吗?”

那兄弟愣了一下,“没有啊!”

半响,又是一声叹息,这一次,两人都听到了,环顾四周,只看到蔼蔼暮色和黑沉的浪涌,吓得两人脸色煞白,当即操作着渔船狂奔似得朝岸边挤!

“鬼啊!”

常年出海的他们每次出行都要燃上一炷香拜拜这个再拜拜那个,就是因为忌讳啊,结果今天居然让他们撞上了啊!

悬浮在渔船之上的白影老者看着逃也似地渔船,明明是艘破破烂烂的船都开出了火箭的气势了!

老者“鬼?呵!”紧接着他又是一阵叹息,“唉,这可怎么办才好呢?”

他答应了那丫头看住那小子,结果那小子跑了,人在华国领土上还好,他能抓回去,可是谁想到他会跑得这么快呢?

“总不会让我在这里等吧?”老者看着潮涌般的海浪陷入了纠结,要不,给那丫头传个信?

只是那丫头的传讯符是怎么画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