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不等两人想出解决办法,门开了,卷进来的风携着一股凉意让两人一个激灵,再定睛就看到原本空空荡荡的躺椅上多了个人。

“主子!”

“少爷!”

他回来了!

司诺诚,“出去!”

两人把满腹的复杂情绪都强行压了下去,去门外候着。

季同沉着脸,很小声,“东方胥,你闻到没有?”

东方胥眉头紧皱,“嗯!”

血腥味!

主子刚才一进来他们就闻到了!

那味道很淡,应该是在冷风中被冲刷了不少,但还是有残余!

主子刚才去哪儿了?

两人刚出门,躺椅上的人脸色就变得惨白如纸,他的唇角有鲜血溢出,带着热意。

神识内的小镜灵惊恐大叫,“爹……你神识不稳,你刚才不该动怒的,你……”

算算时间,娘亲已经有十天的时间没有给爹爹梳理浑身经脉了,如果他乖乖留在帝都每天就吃吃喝喝睡睡,不操心不情绪波动,算算至少能捱到娘亲从大澳回来。

可他刚才那情绪的剧烈起伏直接导致了他神识波动,它发现用灵力强行串联在一起的四块镜片有一块裂了。

“呜呜呜,爹,你快躺下,什么都别想,什么都不要做……”

司诺诚用手指抹掉唇角的血渍,似笑非笑,“躺着等死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