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事已至此,我韩家得不到,他们林家也休想独吞灵剑!”
支脉弟子们立即领会:“长老们是说?”
“飞升机缘自然是修真界共有的大事,怎可如此自私,行那小人行径?”
“尊长老令。”
“去吧。”
而另一头,掌门回到殿中,有一须发皆白的老者手执黑子,落于棋盘上,许云流执白子,紧跟一子,笑道:“韩家最大的依仗这下没了,也是该收拾了。”
老者抚须道:“还是太心软。”
掌门失笑,无奈地摇摇头,说:“到底是同宗同源。”
老者不置可否,说:“也是我宗气运不济,如今折一臂膀,所幸还有许小子,不算绝了生路。”
“劳烦老祖多费心。”掌门面露惭愧。
老祖摆摆手,不以为意。
“怕是只得舍了这张面皮,厚颜一番了。”
“叩叩。”李远清立于门外,说:“不肖弟子李远清求见。”
掌门一顿,叹息道:“师弟不必多礼,快进来。”
李远清大步走进,腰间佩剑,径直来到老祖面前,躬身行礼,说:“拜见师父。”
老者闭了闭眼,说:“你总是这幅性子,这么多年总也变不了。”
李远清直起身,看着掌门,目光清明,周身竟不闻丝毫酒气,难得一派肃然。
掌门却是背过身去,不再看他,默然不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