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好好!”邵宇邢连连点头,“我会把这件事转达给军医院,军医们也会仔细研读你父亲的治疗记录。只是日后如果有什么不明白的,可能还要劳烦你为大家解惑。”

“没问题,这是我身为种花国子民应该做的。”林简应承下来。

天色已经全黑了,现在也不方便送林简回去,邵宇邢便让人给她安排了住处,就在军医院里的职工宿舍楼。

巧的是,陆繁也住在这儿。

他不肯住病房,说自己是小伤,不占用医疗资源,非要住林简旁边,说有什么问题,林医生就能帮他处理。

这种行为让认识陆繁的人都惊呆了,没想到他为了跟林医生相处,居然连这样无赖的话也能说。

陆繁遭到了上司和手下的一致打趣。

当天夜里,关于陆繁和林简的八卦就被人一通电话,传到了陆老爷子耳中,而一直担心孙子性格不好、以后会孤独终身的老首长,激动地差点一宿没睡。

与此同时,军医院也连夜从首都第一医院征调了林爱国的治疗档案。

当初林简在第一医院实习,所以在最开始给林爱国治疗的时候,就是把他带到第一医院做全面检查的。

后来,林爱国治疗的每个阶段,林简照例还是会安排他做检查,也就是说第一医院保存了林爱国从始至终所有的病例,治疗效果也能通过这些病例反馈出来,一目了然。

军医们如获至宝,顾不得白天忙碌了一整天,纷纷熬夜看病历,研究治疗方案。

还有人专门做记录总结,尝试着怎么把治疗方案,从林爱国个人,普及到全军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