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潇潇见她反应这么大,停了下来,疑惑地问:“不能说吗?我也没说什么啊,这不比以前我追舒诚的时候含蓄。”

虽说这年代男女关系管得严,要是写了情书,里面带点身体接触的描述,比如说想牵你的手亲吻你的脸颊,那这种是要写检讨的,但她刚才就一个想字,全都是脖子以上。

不,不止是脖子以上了,根本就是柏拉图。

毕竟她现在有那个贼心,也没有那个贼胆,在团长面前都不敢露出半点肖想他的心思。

那她现在都不当面肖想了,私下里偷偷想一下怎么了?

讲道理,她这硬要掰扯成兄弟情,也不是不可以的,总之就是能稳妥过审的。

再说了,这里是市文工团,都是正常人,跟从前羊城剧社那帮人完全不一样。

文海燕一脸“你是不是傻”的表情,仔细地给她分析:“你都说了,那是以前。以前的事还提它做什么以前是在羊城剧社,现在在市文工团,大家都不知道呢!”

李潇潇秒懂:海燕的意思,是让她别再提黑历史了。也是噢,原身追舒诚的时候,确实挺那个啥的。

她摸着下巴点了点头:“对,你说得对,过去的事不能再提了,万一被团长知道了,那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。”

文海燕:“……”

不是,重点是过去的事别让其他人知道,太影响形象了!潇潇你现在是多少光州男青年的理想对象啊!

忽然,脑海中闪过一道光,李潇潇脱口而出一声“完蛋”。

之前团长送她回来的时候,养父不让他进门,他借口说要给她修月琴,当时她还在想为什么团长会知道她有月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