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垂死病中惊坐起,说:“不要去!”

我把昨天的遭遇给她们讲了,她们也都义愤填膺,骂汪明那几个朋友不是好东西。

周荃问:“要不要把这事告诉清瑶?”她转念一想,“算了,她明天就要办婚礼了……”

孙慧慧说:“对啊,以清瑶的脾气,知道了不得爆炸?”

我说:“清瑶的家里连她领证了都不知道。这次婚礼,说白了就是个形式,目的是给新郎家冲喜。要是弄得不欢而散,闹到清瑶家里知道了,那她就惨了。”

周荃点头:“那我们就瞒着。”

我说:“现在,我们就是她的娘家人,第一要义是要保护她的安全,至于今后的日子怎么发展,我们暂不考虑,等婚礼结束了再说。”

这时我的手机响了,我看了眼来电,说:

“太好了,又来了个护法。”

二十多分钟后,清瑶的高中同学程呈来到我的房间,看到我的状态,问:“怎么了?”

我说:“跟汪明那几个朋友喝大了。”

程呈贱兮兮地说:“真丢山东人脸。”

我说:“要靠你挣回来了。”

“好,那我晚上会会他们。”

“要小心点。”

“怎么?难道他们没有基本的待客之道?”

“是待客之道太大了,怕你把持不住。”

5

下午,清瑶又跑到酒店来了。

她敲开我的房门,一下扎进我怀里抱住我,带着哭腔说:“我受够了,你带我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