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镜子,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必须离婚。

我们的房子和车子都是婚后财产,怎么占据离婚的主动权,我得要好好琢磨,我需要一个可靠的帮手。

洗完澡出来,小刘忧心忡忡地等在门外:“平姐,你俩为什么吵啊?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?我给你按按吧。”

突然间,我意识到小刘就是我最可信任之人。

3

小刘帮我按摩的时候,我把陈志文在外头乱搞的事告诉了小刘。

小刘受到的冲击似乎比我还大,手劲骤然变大,将我按得疼痛难忍,我“哎哟”一声,下意识看她,发现她脸色煞白,看上去十分惊惶。

“平姐,你不会搞错了吧?文哥——他怎么可能——”

陈志文实在伪装得太好了,说他出轨,连小刘都不信。

我叹气:“你是我在这个家里最信得过的人了,陈志文有什么异常你一定要告诉我。”

小刘沉默半晌,期期艾艾:“可是,我没觉得文哥有什么异常啊。他每天都按时下班,接童童放学,给童童辅导作业,饭都很少在外头吃。”

在小刘的描述里,陈志文简直是新时代贤夫典范了,最后问我:“会不会是你搞错了?”

出于羞耻心,即使是小刘我也无法跟她坦陈陈志文害我染了脏病的事实。

我只能叮嘱她:“他是真的出轨了,最近你帮我盯着点他,有什么异常要赶紧告诉我。”

小刘答应下来,但我走之前,她还是欲言又止:“姐,有句话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。”

“说吧。咱俩之间,有啥不能说的。”我估计小刘是要劝我没有证据先别下定论。

“那啥——男人吧,也是需要疼的。文哥多好啊,对你又好,对孩子也好,每天都辅导童童做作业,我就没见过比文哥更温柔耐心的爸爸。可你对文哥,确实有点那啥。”虽然小刘没明确说出她的意思,但我完全明白她在说什么。

她认为我对陈志文不够温柔体贴。